“沒有,不代表不能存在。皇上,何不做那個千古第一人?開這個先列?”
“臣妾就用阿嬋來試,讓皇上看一看,男子能做到的,女子也可以。”
“好!”李盛淵被她的信心感染到了,“難得愛妃主動跟孤提一次要求。
素來,你對金銀珠寶,權勢地位,都沒有狂熱的興趣。
原來關注的,是這些孤從未曾觀察到的事情。”
李盛淵頓了頓,繼續道:“孤就跟你打賭,隻要上官嬋,能進入武考殿試。拿到進士的名次。”
“孤就答應你,修改製度,在往後的科考武考中,都不再限製性別,男女皆可參加。”
“謝皇上。”
宓善微笑,眼底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
別說是進士了。
她相信阿嬋,
她的能力可遠不止此。
就連張澗月那樣的資質,前世都能考上武狀元。
阿嬋就更不用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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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後的日子裏,
閑來無事時,宓善便喜歡坐在庭院裏,一邊賞荷,一邊看阿嬋練武。
看她揮劍如雨,掀起的氣流,令湖麵都翻湧起波瀾,荷葉翻滾。
偶爾指點一句兩句:
‘“這招平沙落雁,你的劍鋒應當再往左一些。”
脫口而出的武術名詞,讓阿嬋都感到驚訝。
“娘娘,”她收了劍,緩步走來,“你怎麽會知道地這麽多?”
宓善不語,眼瞳中閃過暗意。
回想起前世,她為了張澗月,苦讀兵書,幾乎翻遍了武學書冊。
就是為了能在他練武時,陪著他,提點他一二。
起到監督作用的同時,還能督促他進步。
她也曾那樣熱誠努力地想要經營好一個家,可張澗月,根本就不配任何人待他好!
“沒什麽,”宓善緩緩搖頭,將眸底的思緒掩去,“本宮看過一些相關的書冊,隻會紙上談兵。”
“那也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