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看你們這兩個婢女,當得也太過失職,就算空有一身武藝,又有什麽用。”
“是,太子殿下教訓得對,都是我們不好。”
薰兒低頭,眼裏含著淚。
阿嬋更是啞口無言,內心已經被自責充滿。
“好了,她們也不是故意的,你何須這樣說她們。”宓善一向護犢子,說完,看到李長虞的臉色似乎冷了一瞬。
“孤是在為你說話。”
“我知道……但是,我的下人,我自己會處置的。”
李長虞冷嗤一聲,臉色冷白,染著微微慍怒,直接轉身離去。
宓善無奈地望著他清冷頎長的背影,若有所思:“他該不會是因為我說的話,不高興了吧?要不然剛才怎麽這麽大反應?”
“唔,奴婢倒是覺得,太子殿下好像是在遷怒。”薰兒說。
“遷怒?”
“太子從剛才看到你和大皇子殿下在一起的時候,就很不高興。”
“他今天應該是心情不好吧。主子別想多了。”阿嬋也說,“奴婢見他在宴會上,就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是嗎?”
宓善有過一瞬的疑惑,但很快就不再多想。
回到宮裏,坐了沒一會兒,就接到皇帝派徐寧海來送消息。
說是很快,宓家的人就要進宮來看她了。
宓善點頭。
她先前盼著能見父母,打聽一下娘親從前的事,現在,終於要迎來宓修言和喬芳月入宮覲見的日子了。
女兒家嫁作他人婦後,和父母見麵的機會,本就少之又少。
何況她是入的皇宮,所以這次的機會,對她而言,十分寶貴。
從前在宓家,她人微言輕,母親在世時,她年紀還小,從來不懂的思考人生來去的問題。
母親走後,她一夜之間長大,多麽想了解母親,可卻再也沒有機會。
她從來不會,也不敢去問父親,到底是如何認識的娘親……娘親的過去又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