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宓善怔住，漆黑的瞳仁裏透露著空洞的迷茫。
“我應該知道嗎？”
白靈毓一頓，難以置信地望著她，
她幾乎忍不住就要脫口而出，將謝泠就是李長虞這個秘密告訴她。
可冷靜下來後，白靈毓還是克製住了這個欲望。
她不該說的。
這是李長虞的秘密，有關於他的生死。
在沒有弄清楚宓善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她一定不能往外說。
且，就算宓善想知道，也應該是由李長虞來告訴她才對。
“是，我糊塗了，差點就壞了大事。”
白靈毓自言自語。
宓善望著她，露出一臉困惑的神情：“你到底在嘀咕什麽？”
“沒什麽，你別管我，總之，人，剛才這兩個夢境，我還給你了，下次可不要再管我要哦。雖然我這裏有備份，嘿嘿，但你要是忘記了還想看，本狐狸可是要收取酬勞的。”
白靈毓說罷，俏皮地揚眉，越過宓善身後，東看西看。
“你在找什麽？”
宓善蹙眉，聲音清冷。
“這個嘛，今天皇上不是準許你去他的私庫拿東西嗎？你拿了多少寶物？有沒有多的啊？要不要分我一個？”
宓善：“……你一個狐狸精，要寶物來做什麽？”
“你這話說的，我現在不也是人嗎？就算以後又變回狐狸，我把寶物藏起來，放在我的洞窟裏，偶爾拿出來看看，也是相當美滋滋的體驗呢。”
“說白了，就是喜歡。”
宓善沒有多說，隻是帶著她來到大堂，打開一個箱子。
翻開箱子的瞬間，金色的光芒照亮了白靈毓的臉，她兩眼發光，顫抖著雙手：
“哇，好漂亮，好金貴……還有呢？”
“沒了，就這麽點。”
“你就拿了這麽幾樣？怎麽不多拿點啊！你不喜歡不要緊，我喜歡的啊！好歹是姐妹，你也太不想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