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哪怕是酒精上頭,瑞王也很清楚,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父王給的。
若是得罪了皇帝老兒,公然搶走他的秀女,
傳出去,豈不是將父王的臉麵按在地上摩擦。
見他遲疑,宓善就明白了。
看來色歸色,什麽人該碰,什麽人不該碰,他還是知道的。
隻可惜,晚了。
宓善特易為他調配了毒香,揚手一揮,粉色的煙霧飄過。
瑞王晃了晃,噗咚一聲倒下了。
“迷魂香,可以讓你睡上兩個時辰,還能贈你一場銷魂的美夢。”
宓善籠著袖子,靜靜垂眸,踢了踢腳下男人,確定瑞王已昏迷。
這才開始動手,費勁將他拖弄到**。
接著自己躺下。
在他身邊寬衣解帶。
她不打算把真的把自己交付給這個好色之徒。
不過是做做樣子,在他身邊躺上一夜。
待會人一來,她就將此事鬧大。
回頭先做個妾室或者通房,也總好過一個死字。
宓善沉思著褪去外袍裏衣,上身隻剩貼身的紅色肚兜,正要躺下。
門外響起徐徐的腳步聲。
來了麽?
她已做好了準備,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要尖叫。
卻聽見那人冷冽的聲音。
“三弟可睡下了,孤來找你喝酒。”
宓善俏臉刷白,隻一瞬就認出了這個聲音!
兔子似地躥起來,躲到了屏風後。
借著印花鏤空處。
她看見來人穿著黑金靴子,玄蟒長袍,俊眸冷戾。
森淩的寒氣,自他周身散發出來,
一雙絕色的丹鳳眼,透著捉摸不定的暗意。
正是那太子殿下無疑!
“怎麽又是他!”
宓善眼前一黑。
每次計劃地滿滿當當,準能遇到這個攪事的。
他虧心事做多了睡不著嗎?
這都什麽時辰了,不在他的東宮好好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