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涼大叔,你說什麽?”
宓善怔住了,錯愕地睜大眼睛,臉頰迅速漲滿紅暈,“不,這不可能。”
“難道你娘沒有告訴過你嗎?”
“娘隻說,這蠱具有牽製另一方的生死的作用,除非是心愛之人,否則不能給他用。”
“多的,就沒說了。”
宓善低頭,雙手緊緊絞動衣擺,唇瓣幾乎要被她咬破。
‘“想來是你年紀小,她不能跟你說得太詳細。”
許君涼歎了口氣。
“所以現在該怎麽辦?”李長虞冷聲,蹙眉看向宓善,臉色一如既往地冷冽,“你不是說能配解藥嗎?”
“隻要能安然渡過毒發時,蠱蟲可以先留著。”
畢竟,眼下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解藥,你們是指克製情動的藥物麽?”許君涼道。
“是,”宓善點頭,眸光閃爍,“我調配了解藥,吃下去可以暫時壓製那種想要向彼此靠近的念頭。”
卻不料,許君涼聞言隻是搖頭輕笑。
“沒用的。”
“就算平時可以用藥物壓製,但蠱蟲成熟的第一個10日,是絕對躲不開的認主儀式。受蠱者必須得到蠱主的洗禮。”
聞言,李長虞和宓善的麵色均是一變。
對視了一眼,
李長虞冷白的臉霎時變得陰雲密布,
宓善也唯有低下頭去,懊惱地托住額頭:“怎麽會這麽麻煩,我也沒想到是這樣。那下一個10日呢?”
“你們可以嚐試下,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隻知道這麽多了。”
“那就是說還有希望。”宓善心中泛起百味雜陳的感覺,飛快地看了李長虞的一眼,麵頰滾燙,有種說不上來的愧疚。
更多的,還是下定決定,要去麵對這件事。
“我一定會研製出解藥,來應對下一個10日。”
至於這次……
她抿了抿唇,心跳如擂鼓,幾乎不敢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