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善和李長虞對視覺了一眼,兩人心中都已有答案。
看來,
某人已經知道了什麽了。
“出去再說吧。”
李長虞冷聲,扣住她的手腕,拉她起來。
宓善下床的瞬間,膝蓋一軟,又酸又疼。
直接沒站住。
差點摔了。
還是李長虞怔了怔,俊臉微紅,將她打橫抱起,一步步朝外走去。
“現在後悔了嗎?”
“有膽量給我下那種蠱,就要做好承受的準備。”
宓善快悔死了。
“我也不曉得那蠱需要我本人來解啊,要是知道的話,我斷不會給你用。”
聞言,李長虞的麵色倏然微沉,聲音裏透了幾分冷意:“害人終害己。”
“不給我用?你想給誰?”
“狗皇帝,瑞王?還是喬院史?”
“忘了,你不喜歡老東西。”
“否則也不會侍寢幾次還是完璧了。”
說到這,李長虞唇角不經意地微微揚起一點,但很快又消失了。
或許在潛意識裏,他並不希望宓善變成李盛淵的女人。
但從理智的角度出發,他才是那個橫亙在宓善和皇帝之間的第三個存在。
“這跟喬院史有什麽關係。”
宓善暗暗嘀咕,
“方才,我好像隱約記得你讓我叫你謝什麽……”
“你記錯了。”李長虞麵色微變,俊臉漫上寒霜。
他定是昏了頭了。
竟在那時候,讓她叫自己的本名。
大仇尚未得報,還是太大意了。
“是嗎?可是我依稀記得,是有這麽一回事。”
宓善心裏狐疑,又想不通,不敢確定。
“宓慧妃動情之時,意亂神馳,什麽話都往外說。現在竟還憑空臆想出一個男人來,難道是孤還沒將你喂飽?”
“不如,再來一次。”
“飽了飽了!不要來了,真的不行了。”宓善頓時驚道,連連擺手,麵上浮現羞怯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