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有七八日不曾見過林繡,心中想得發緊。
他草草擦拭了林繡身上的水珠,都等不及去**,便抱著人在一旁的榻上先痛快了一回。
林繡剛洗過的澡,如今又像被水泡過。
犯懶倦怠,似朵風吹雨打的嬌花,沈淮之攬著她,一下下吻她的唇。
林繡微微發著抖:“冷了些,玉郎給我穿衣服罷。”
沈淮之動情之下沒有計較這個稱呼,抱著林繡去了外麵,內室的門關著,屋子裏靜悄悄,隻剩下燭火的劈啪聲。
仿佛又回到了曾經,林繡心裏舒坦,摟著沈淮之不撒手。
年輕夫妻,感情正濃,真是經不住一點兒撩撥,更何況林繡興許是在青樓受到了太多**,即便是刻意不去用那些個手段,骨子裏也帶著媚。
尤其是敦倫時,簡直讓沈淮之欲生欲死。
他從來抵抗不住林繡的**,失憶前自不必提,如今以為能淡些,可卻因為憐惜林繡近日的惶恐不安,這種想要安撫她的衝動更濃。
沈淮之頭回覺得,在溫陵也不錯,最起碼外麵不會站著滿院子的丫鬟仆婦,等著給他們送熱水。
他重新俯下身去吻她。
林繡軟了身子,沈淮之便很快就不再想些有的沒的,專心侍奉他的小妻子。
折騰了不知多久,林繡才聽到沈淮之啞著嗓子喊人進來。
她抬眼看過去,沈淮之穿了外袍,隱隱露出肌肉輪廓,不用人伺候便去了裏麵梳洗。
兩個小丫鬟眼觀鼻鼻觀心,伺候林繡起身,又收拾換上了新的床褥,屋裏的氣味兒散不出去,讓林繡麵紅耳赤。
她裹著外袍開了條窗縫,才覺得臉上沒那麽熱。
等到沈淮之迅速衝洗出來,林繡便低著頭也進去收拾,沈淮之當她是害羞,笑了笑沒管,拿著本書翻看,等林繡出來後便歇息。
林繡多洗了會兒,出來時沈淮之已經在揉著眉心犯困,見到她便扔了手中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