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以珠神色不對,肖時序也不敢上前,站在與宋以珠大約三步遠的位置,關切地問道:“宋姑娘,你好像生病了。”
這個呆子。宋以珠內心想道。
此時宋以珠皮膚透著淡淡的粉色,兩腮潮紅,一雙杏眼波光瀲灩,像是勾人的妖精。她努力站定,從發間拔出簪子刺進自己的手臂,頓時鮮血湧了出來。
肖時序望著她受傷的手臂,說道:“姑娘別怕,我去找大夫。”
“不許去!”宋以珠立馬說道,她如今這個樣子,顯然是被下了藥,這可是謝露濃的生辰宴,若是被大夫診出來自己中了下作的藥,說不定傳出去都變成了什麽版本。
或許有人都會說自己不知廉恥,浪**勾人,就連謝露濃的生辰宴都不放過。
肖時序詫異地回頭,說道:“可是你如今都這樣了……”
宋以珠咬住下唇,堅持道:“不行。”隨著鮮血流出,宋以珠的眼神逐漸清明,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恢複正常。
她緩了緩神色,繼續說道:“還希望肖公子幫我個忙,將我身邊的丫鬟春華叫來。”
因為是郡主生辰宴,所有人的丫鬟都在外麵的馬車等著,防止人多出亂子,所以春華也不例外。
肖時序見宋以珠眼神正常些許,但多少有些不放心,於是問道:“姑娘一個人可以嗎?”
宋以珠點了點頭,卻聽到遠處似乎傳來人們的交談聲,頓時心中一沉,催促著肖時序遠去。
屋漏偏逢連夜雨,偏偏與眾人聲音相反的小門被人鎖住,肖時序急得滿頭大汗,縱然是蠢人也明白,他們兩人是中了別人的陷阱,馬上就要展開捉奸的大戲。
“宋姑娘,你別怕,我可以從旁邊過去。”小門的後邊是抄手走廊,隻要從門側翻過去,就可以了。
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宋以珠擔憂地看著肖時序離去。鮮血順著手腕滴落在地上,宋以珠用帕子擦拭了手上的血跡,隨即將傷口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