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二僵笑：“你、你給團團倒這麽多水啊？”
“她渴了。”
說著，江凜頓了一下，抬眼看向江老二，麵無表情道：“你真是越來越吝嗇了，不過是喝你一杯水，至於把你心疼成這樣？還是說，我得把水錢轉到你微信裏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老二臉色微變，“我、我是擔心團團喝太多！她會不舒服！”
“沒錯！”
江二嬸雖然不明白他家老二怎麽這麽摳門，但還是夫唱婦隨，立即道：“我家耀耀一天喝小半杯水都足夠了，看到團團喝這麽多，老二可不就擔心嗎，阿凜，你真誤會了。”
“我跟她可不一樣，”江耀小聲嘟囔，“她是水牛。”
不然她怎麽一身牛勁兒？
他摸摸自己的屁股蛋兒，火辣辣的，再摸摸自己的褲子，唔，幹了。
他抽噎一聲。
“團團是龍龍哦。”
說著，她捧起水杯，噸噸噸地喝了一大口，吧唧吧唧小嘴兒，她整隻團子都呆住了，太爺爺的水還是這麽苦，像她第一次見到太爺爺，太爺爺拿茶杯砸她，茶水濺到她嘴唇一樣苦，不，它好像比茶水還苦。
她隻喝一口，小臉都皺了起來。
“怎麽了？”
江凜好笑道：“水不好喝，隻想喝飲料？”
龍團團：“？”
團團想喝飲料，可團團也愛喝水，明明是這杯水太苦了，爸爸還懷疑團團，龍團團緊繃著小臉：“爸爸喝！”
“我喝就我喝，”江凜抿了一口，品了又品，歎氣道，“這不跟咱家的水一樣嗎，小崽子，你別挑食啊。”
龍團團：“？？？”
這麽苦的水，爸爸都喝不出來？還是爸爸和太爺爺一樣都喜歡喝苦苦的東西呢？比如茶，龍團團若有所思，可太爺爺生病了呀，生病了，還要喝苦苦的水，也太可憐了。
她拄著小肉腮，眼巴巴地看向江老二：“二爺爺可不可以往水裏放一點點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