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集團公關部門的電話在發布聲明後迎來了第二個高峰期,每個駐紮的員工都手上拿著一個電話,脖子間夾著電話,時不時還要兩種語言切換一下。
聲明發出去很簡單,但後續的麻煩不好處理,陸氏的股價從早上開始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直下直上,休息室的大屏上循環播放著一個小時前陸靳言接受采訪的視頻。
畫麵裏,資深的記者一針見血地問,“陸總,您和溫小姐的事情曝光後,陸氏集團就發了聲明,這是否是陸氏集團的公關手段?之前也有人拍到您和溫家千金一同試婚紗的照片,您怎麽解釋?”
她話音沒落,陸靳言直接拉過桌前的話筒,聲音清冷卻沉有力,“溫南姝小姐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出於兄長的身份陪想要出嫁的妹妹試個婚紗,沒什麽不合理的,至於你說的公關手段,實屬無稽之談,我和溫南姝的婚約,早已定下。”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記者和群眾都麵麵相覷,席間竊竊私語聲不停。
有個膽大的直接問,“陸總,方便問一下是什麽時候嗎?”
“十五年前,由溫陸兩家長輩親自定下。”陸靳言說。
十五年前,溫言卿還是溫家千金,現場的記者震驚之餘,都想起了五年前那場震驚整個港城的真假千金風波,等他們再回過神來打算再問一些細節的時候,才發現陸靳言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發布會。
隻剩下了一個公關部副經理主持接下來的記者問答。
屏幕畫麵定格在陸靳言離開現場的時候。
公關部總經理肖何捧著咖啡杯倚在門口邊喝咖啡邊欣賞這堪稱完美的公關,鄭文路過拍了他一下肩膀。
“陸總那邊的意思下來了,這次做的不錯,公關部這個月績效翻倍,月底單給你們部門安排一場出國團建。”
肖何抿了口咖啡不以為意,“這哪是我們的功勞,這是陸總自己的意思,我們隻是照做,這個節骨眼上竟然要做好人,把功勞給我們,他自己倒是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