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綏洲才推開門,便聽到了荒唐露骨的歡愉聲。
嘴角的笑意有些凝滯,但他仍麵不改色地推門進去。
他慢慢踱步,走到光線暗淡的角落,幽幽看著在**正激烈的兩人。
白花花一片,有點惡心。
陸綏洲不耐:“還沒結束嗎?”
**兩人被嚇了一大跳,女人還沒出口的呻吟轉為了刺耳的尖叫。
陸綏洲眸色一頓。
這不是江染。
他兩步上前,全然不顧女人羞憤的想要裹上床單的意願,生生掰過女人的臉,又重重推開。
“這又是哪個女人?江染呢?”
他看向卡在一半、神色萎靡的秦子封,眼神嚇人。
秦子封正在興頭上,被人一下闖進來,半天沒有緩過神來,聞言也隻是呐呐道:
“江染襲擊了我,跑、跑了......”
“她中了藥,正是任人擺布的時候,還能從你手心裏跑了?”
陸綏洲嘴角依舊勾著,隻是說出的話,陰惻惻的直灌風。
秦子封和女人相擁著,不敢看他。
“廢物。”陸綏洲一腳把秦子封踹下床。
陸綏洲走出房門,對著門外的一眾保鏢說道:“找,都給我去找!”
“我親眼看見她喝下了酒,不可能沒事。”
“我給你們十分鍾,把人找到帶過來。”
十分鍾後,陸綏洲看著下屬遞過來的圖紙,眉心緊皺:
“你們的工作能力真是讓我失望......”
下屬彎腰站在他身邊,解釋道:
“陸總,其他房間我們都調查到住客信息了,隻有這三間房查不出任何信息,但裏麵確確實實也有人。”
陸綏洲睨他一眼,嗤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親自查?”
下屬自覺閉嘴,不敢吭聲。
他不知道為什麽一直都溫和有禮的老板,今天卻嚴厲到嚴苛。
好在陸綏洲也沒有那麽多心思放在**下屬上,他朝著圖紙上示意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