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怎麽聽說,你和陸綏洲鬧掰了,反而是和傅聿烆越走越近呢?”
“......那還不是為了蒙蔽,讓傅聿烆放鬆警惕嘛。我和綏洲都是假鬧掰。”
“不然您還能想到什麽辦法,讓我這個前女友去接近他呢?”
“甚至連綏洲和我鬧掰的理由,都是我想的。”
“我厲害吧?竟然能想起陸母和我爸爸還有那麽一段過往,用這段過往做文章,我們一拍兩散。”
“然後我再恰巧,站在傅聿烆出門的必經之路上淋雨。”
“不管是出於看戲、報複心理,亦或是心疼,他停下車的概率都不小。”
“所以,我順理成章地和他有了第一次接觸。”
“再後來,我和綏洲站在畫廊中演戲吵架時,我碰巧又看到了他出現在樓下。”
“那我哭著跑下去,這就是第二次見麵。”
“之後,我在看見他朋友在場的酒吧裏,放任別人的調戲,裝得柔弱可憐,賭他會來救我。”
“但誰知道,他來得太慢,綏洲一直守在旁邊,先看不下去,衝上來抱住我了......”
見她把所有的心機算計說得邏輯清晰又信誓旦旦,薑慶賢眉梢鬆了下來:
“所以你做這麽多,是為了什麽?”
“你明明不用這麽麻煩。”
“當然需要這樣做,”江染說,“我呆在傅聿烆身邊太久了,久到我快要迫不及待地離開,所以這一次,我一定要一擊必中。”
“所以我必須前所未有的投入,以身為餌,將他,和他身後的帝國大廈,齊齊擊垮、摧毀。”
薑慶賢默了兩秒,然後拍著手大笑起來:“好!好啊!不愧是我女兒!”
“不過我派出去的喬笙笙又去哪裏了?”
“被傅聿烆送進去了,她手段未免太過低劣,才和傅聿烆相處多久,就敢去保險櫃偷文件,她太低估傅聿烆的警惕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