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頭,剛才那家夥呢?”
劉管家帶著十幾個家丁,衝進了馬廄內。
“他已經走了。”鄭德才回道。
“走了?打了我就想走?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劉管家沉聲道。
一群家丁四下翻找,偌大的馬廄找了好幾圈,也沒找到人。
劉管家怒了,掄著鞭子一鞭子抽在鄭老頭的身上:“說,那家夥到哪兒去了?”
“啪!”
鞭子打在手臂上,皮開肉綻,鄭老頭跌倒在地,強忍劇痛,硬是一聲不吭。
“不說是吧?給我打。”
劉管家一揮手,十幾個家丁衝了上去,對著鄭老頭一陣拳打腳踢。
在屋頂看著的陳玄本打算出手,但看到一個丫鬟看到裏麵在打人後,趕緊跑向了南側的廂房。
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正在跟一群衣著暴露的女子荷花酒。
“家主,劉管家帶著人正在……打人,都快要打死了。”那丫鬟匯報道。
“這養馬的又犯什麽錯了?”那男子不急不緩的問道。
“奴婢不知。”
“不知道你跑來這裏幹什麽?”男子沒好氣道:“快出去,別打擾我的雅興。”
“可是……”
“不去的話,那你也過來陪我喝幾杯。”男子色眯眯的抓向丫鬟。
丫鬟趕緊跑開,又去匯報了老太太,不多時,老太太走了出來,喝退那些女子,這才斥責道:
“景業,他畢竟是你親生父親,你不想認他,娘理解,但也別虐待他,難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我又沒虐待他,他自己要求去馬廄待著。”鄭景業不悅道。
“那小蘭說你父親快被打死了是怎麽回事?”
“我怎麽知道?”
“該好好管管你那些狗腿子了,你父親被騙,根本就沒有修仙,如果這事傳出去,你又不收斂,鄭家馬上就會有滅頂之災。”老太太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