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丹丸可以壓製修士的丹田氣海,可壓製不了金丹期的金丹。
隻要不是金丹期,基本上都有效果。
在鄭景業眼裏,現在陳玄依然能夠調動真元,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是金丹期。
不僅他一臉震驚,他父親鄭德才也震驚了。
其實連鄭德才都不知道陳玄到底是什麽實力,在他眼裏,後者最多也就是煉氣八層,或者煉氣九層。
自從陳玄逃出礦洞,再到殺回礦洞,也就過去四五個月的時間而已。
就算能夠修煉了,四五個月,從一個普通凡人,直接突破到築基期?
絕世天才也不可能有這樣恐怖的修煉速度。
而在鄭景業眼裏,父親也不可能有金丹期的朋友。
一個被騙去礦洞,挖了三四十年礦的礦奴,如何結識金丹高手?
更何況鄭家雖然有些權勢,但在昌平城,他們也隻能算二流家族,隻是在北城有些勢力。
就算是昌平城的頂級世家,家族中才出現一個金丹高手。
一個金丹期高手,能夠讓一個家族輝煌好幾百年。
反正鄭景業到現在為止,壓根就沒見過一個金丹高手,更別說認識。
“不是金丹就不能化解了嗎?懶得跟你這種井底之蛙解釋什麽。”
陳玄鄙視的說了一句,一步踏出,單手捏住了鄭景業的脖子:“你父親確實虧欠你,可畢竟是血濃於水。”
“讓你們寄錢,並不是他的意思,而是偽造,他並無害你們娘倆的心思。”
“好不容易回來,你把他丟去馬廄,任由下人打罵,就已經是大不孝。”
“還用親生女兒威逼你父親,妄為人子,更妄為人父。”
“說吧,你想怎麽死?”
鄭景業瞬間感覺殺意籠罩全身,渾身就如同掉入冰窖,他趕緊大聲求饒起來:“咳咳咳……陳前輩,饒命……饒命啊……”
陳玄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