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宋玉山說了,這是他跟陳玄之間的戰鬥,讓陸吏不要參與,壓陣即可。
沒想到這陸吏出手了,還是偷襲。
“嗖嗖嗖……”
還好小灰隨時都警惕著,吐出了十幾道風刃,擋下了陸吏的法劍。
“孽畜,你真是找死。”
陸吏怒視著風狼,殺意越來越盛。
先前在火山峽穀外的時候,看到他們來了,風狼馬上就逃走了。
陸吏以為這風狼會真的逃走,可是居然繞到身側偷襲,陸吏被迫被引開,去追擊風狼,追了一陣,根本追不上。
反而被這狡猾的家夥牽製住,時不時來一次偷襲,讓他焦頭爛額。
現在又擋住他擊殺陳玄,實在可恨。
一人一獸,再次戰在一起。
遠處謝家的城堡內,謝靈運看著遠處天空上的戰鬥,緊蹙著眉頭:“這陳玄傷成這樣,居然還有這麽多底牌,宋玉山看來要敗了,我們要不要出手?”
“不可。”躲在黑袍中的曹雍搖頭,“鬼知道那天道門的高手有沒有離去?萬一還躲在上麵,我們出手就是找死。”
他們不敢放出神識去查探,如果那青衣男子還在,馬上就會發現有神識掃過自己的身體,他會立刻發現曹雍和謝靈運的存在。
實際上,曹雍不僅不敢放出神識,甚至他這一身黑袍,都是專門用來阻隔別人的神識感應的。
“我覺得他應該走了。”
謝靈運分析道:“宋玉山出手的時候讓他現身,天蠍幫的人已經知道他在暗中守株待兔,肯定不會再繼續對陳玄出手。”
“那這青衣男子留在這裏,就失去了作用。”
“更何況,陳玄施展了那詭異的拘魂道法,也沒讓那青衣男子出手,估計是真不在了。”
“要不你放出神識,去查探一番?”曹雍問道。
“這個……還是算了吧。”謝靈運縮了縮脖子,就算青衣男子還有百分之一的概率在這裏,他也不敢用整個謝家幾百個族人的性命來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