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色女人的右手受傷沒?】
太子垂眸沉思到最後,都沒考慮自己肩膀上的傷,視線隻追著被子下白清嘉的手臂看。
【她唯一有用的,也就那隻右手了。右手若傷了,寫不了話本子,可就是個廢物了。哼哼,若是遇到危險,可別怪孤狠心將你扔在這荒郊野嶺處……】
陰險、狡詐、猥瑣、小心眼,一個男人怎麽能差勁成這樣?!
白清嘉抿唇,已經完全不想搭理他了。
可那家夥毫無眼色,看不出旁人對他的抗拒,質問:
“孤的傷,是你包紮的?”
【在孤記不清事的時候,她該不會已經把孤上上下下都看個遍了吧?看她剛醒來時那副春心**漾的模樣,該不會趁孤不備,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吧?】
是啊是啊,你那條本就不該被留下的狗命,早就該做掉了。
不過……
白清嘉突然計上心頭。
她把臉往被子下藏了藏,嬌羞一笑,好像不敢看他似的,小聲說:
“沒有啦~殿下昨晚那麽壞~妾身怎麽還敢給殿下包紮傷口呢~”
太子的臉,肉眼可見地死寂了一下。
她心裏狂笑不止,但臉上仍然保持著害羞到不敢見人的神態,嬌滴滴地說:
“殿下昨晚說妾身累著了,今日晚些再上路,可是真的嗎?”
“累……著……了……”
太子喏喏重複,一張臉宛如死灰。
是啊,又是拎水又是包紮又是洗澡的,能不累嗎?
白清嘉看他那樣子,應該也是剛醒來不久,所以果斷給出了致命一擊。
她的手,從被子下毫無阻礙地觸碰到了太子的胳膊,然後在被子下和他僵硬的手指十指緊扣。
第一,表明他們昨晚確實發生了會讓人想入非非的事。
第二,表明他們一整晚都睡在一張**,蓋著同一條被子。
同一條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