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嘉冰涼的小手,輕輕按在了明心健碩的後背肌肉上。
良好的手感,讓她小小的心猿意馬了一下。
還好她在兩隻手開始做犯罪動作之前,想起了蕭長淵給她起的別稱。
色女人……
“明大夫若是覺得痛,可以自己用些麻藥。”
她往明心傷口上撒金瘡藥的粉末,同時隨口安慰他。
今天她幫太子第一次換藥的時候,太子臉上裝得正正經經,心裏哀嚎的慘叫聲都快把房頂給掀了。
她聽不到明心的心聲,擔心這家夥和太子關係那麽好,也會是個和太子一樣嘴硬的人。
“無妨。”
明心雲淡風輕地說出了太子的口頭禪。
不知為何,聽到他這樣說話,白清嘉就覺得很有妨。
明心又不像太子似的和她有仇,平時也勉強算得上客客氣氣,還對語兒有救命之恩……
白清嘉下手時,格外輕柔。
為了讓他分散注意力,還隨意地閑聊起來:
“明大夫怎的今日回來了?外麵關於殿下的消息,可聽說了?”
“嗯。”
明心聲音,相較太子的心聲,要沉著冷靜得多,
“如今街頭巷尾,幾乎都在說殿下和五殿下的事。某也是為此,加急趕回的。”
白清嘉垂眸,借著昏黃的燈光,不著痕跡打量著明心的側臉。
他的側臉,此時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好像從始至終都是那個對任何事都不在乎的高嶺之花。
好像即使提到自己效忠多年的太子,聽到那些境遇,都不能觸動他分毫。
白清嘉定了定神,注意力從他沒有瑕疵和毛孔的臉上移開,淡笑:
“明大夫以為,眼下局麵於殿下而言,弊端多,還是利益多?”
她本就是為了幫明心分心,讓他忘了背後的傷痛。
但聊到這句話時,自己心裏未免也多了幾分真。
她也說不上來,隻覺得自己對明心,覺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