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兒的語氣,可一點不像以後不會的樣子。
看著她那副賊眉鼠眼的小樣子,白清嘉總覺得這丫頭正憋著什麽壞呢。
太子就更直白了。
【色女人這婢女,怎麽腦袋裏也滿是男女之事?她們主仆倆,除了這些,腦子裏就沒裝旁的嗎?】
腦子裏還有弄死你這件事啊!
白清嘉瞪了他一眼,又瞪了語兒一眼:
“什麽事都沒有,別亂想,快來幫忙!”
“這……”
語兒眼睛亮了又亮,仿佛在說:小姐!您還是清白的啊!
【這婢女怎麽回事?孤與色女人發生什麽,莫非她還覺得委屈不成?】
不止委屈,還覺得髒了呢。
她推了推太子的肩膀,故作嬌羞地低垂眼瞼,小聲說:
“殿下,該起來了。”
太子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瞪著白清嘉。
【色女人竟然說如此曖昧的話!她不知道這樣說,外頭那些人會誤會成什麽樣嗎?!她這是想毀了孤的一世英名,以此來勾引孤?】
都知道你不行了,勾引什麽勾引啊?怎麽能那麽自信的啊?
“殿下,”白清嘉咬著牙,加強了語氣,“是您,壓在我身上,壓痛我了。”
【啊——】
太子內心,發出了土撥鼠的尖叫。
他大概終於留意到他們兩個的姿勢,發現自己才是那個在上麵的人,自己才是強迫人的那一方。
他一時接受不了,陷入了沉默。
白清嘉歎氣,考慮到這家夥剛雞飛蛋打,現在又遭受了心靈重創,朝語兒招了招手:
“殿下怕是受了傷,你來幫我將殿下扶起來。”
語兒不疑有他,高興地過來幫她攙扶太子。
攙扶的時候,為表關心,還小聲問了句:
“小姐,這張床怎會成眼下模樣的?”
白清嘉:你問我,我問誰?
睡得好好的,誰都沒做任何事,床就塌了,太子的錐錐都被傷害到了,這理由他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