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琳月猛然意識到,這位皇帝新寵的出身甚至還不如“小門小戶”,琳月見秦楚楚盯著自己,自己原本聽說,這秦楚楚是被蕭家棄若敝屣的女子,定與沈靈犀不睦,便想借題發揮,竟忘記這話也誤傷了出身不高的秦楚楚,一時間竟手足無措起來。
沈靈犀見狀,不由冷笑,“蠢貨!”
“你說什麽?大膽!竟敢對本郡主不敬!”琳月被羞辱,頓時忘記了方才的尷尬,再次狂妄上前,卻聽沈靈犀刻意拉長了聲音:
“琳月郡主放在康寧宮的東西,還完好嗎?”
“你……信口雌黃……我哪有什麽東西在康寧宮……”琳月的臉色瞬間慘白,眼中閃出恨極的異光,沈靈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勾起了她內心深處的恐懼,她嘴硬的反駁了一句,立刻閉口不言。
秦楚楚淡淡瞥了一眼身邊的琳月,道:“乏了,走吧。”
說完,徑直從蕭家眾人麵前走過。聶青禾眨了眨眼,低聲對沈靈犀道:“她還真入了宮?”
“挺好。”沈靈犀望向秦楚楚離去的方向:“看樣子,她還是很得寵的。”
“嗯,否則玄琳月也不會巴著她……”聶青禾突然想到了什麽,好奇問道:“對了,你方才說琳月的什麽東西……是什麽?”
沈靈犀隻是淡笑不語,除非玄琳月狗急跳牆,否則,她的把柄會被一直捏在自己手裏,終日惶惶度日!
正說著話,蕭家女眷徑直來到蕭嬪所居的毓宸宮。自蕭嬪入宮後,一家人甚少相見,莊肅郡主雖未多說什麽,眼圈卻也是微微泛紅,而蕭嬪的淚水卻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即便她位及蕭嬪,在後宮的地位不算低,但卻不能時常與親人相見,怎能不做感傷之思?
見她默默拭淚,莊肅郡主忙勸道:“不要哭,對龍胎不好。”
話雖如此說,郡主本就泛紅的眼眶,此刻更是紅暈加深,更添幾分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