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霓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句話,白貓連夜跑回了王府。
這貓跑起來比馬車速度還快,回到王府後,還依然精神奕奕地用腦袋去蹭陸晏川的太陽穴,企圖讓自己的靈魂回去。
再不回去,就惡女就要拐跑驍哥兒了。
然而忙活一夜,絲毫沒有成效,白貓疲憊地趴在陸晏川的身體旁邊沉沉睡去。
清晨,鬆柏來給王爺擦臉擦身子,看見明明應該去了林家的白貓,心底明白是自己跑回來的,連忙寫信叫人送去林府,省得林霓醒來找不到貓著急。
鬆柏剛進來,白貓就醒了,見鬆柏在這兒忙活,它便自覺地退到一旁,沒有打擾鬆柏幹活。
然而鬆柏剛給他脫了中衣,濕帕子還沒擦上胸膛,白貓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道嬌俏的聲音。
“我來服侍王爺起居吧。”
熟悉黏膩的聲音讓白貓瞬間應激一般從**跳起來。
趙蔓兒怎麽來了?!
她來作甚?要對本王不利?
一道嫩黃倩影轉進視野裏,白貓如臨大敵一般跳到陸晏川的身體麵前,企圖遮擋一二。
鬆柏看了一眼舉止奇怪的白貓,下意識抬手將陸晏川胸前的中衣合攏,然後才轉身看向趙蔓兒:“不勞表小姐了,王爺若是知道,怪罪下來,屬下承擔不起。”
自從王妃走後,這表小姐便每日都要來棲梧院作威作福一般。
但是她也隻敢使喚一下那些粗使婆子和低等丫鬟,就連廚房的郭娘子都不買她的帳。
至於鬆意和鬆柏,兩人並非棲梧院的下人,而是陸晏川的長隨,算是下屬,趙蔓兒對二人還是客氣的。
趙蔓兒的臉色微微一變,依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說道:“那你倆來吧,我站在旁邊學習,等來日我嫁給王爺,好細致地服侍王爺。”
饒是穩重如鬆柏,聽著這話,也不免嘴角抽搐幾下。
心知王爺不想和趙蔓兒有過多的接觸,鬆柏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勸道:“表小姐,還請您暫避一下吧。畢竟您還未過門,男女大防還需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