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生氣!”
江淼淼踢踏著小腿用力掙紮,還在嘴硬。
壓在胸口的大山微微發力,她輕輕“唔”一聲,指甲嵌入傅宥川探過來的胳膊上。
“這是在公司。”
“你少耍流氓。”
話音剛落,唇瓣一熱。
手掌心覆蓋住她的嘴唇,禁錮在身上的男人眼尾泛著一抹難耐的紅。
“淼淼。”
耳邊聲音沙啞:“你在乎我,是不是?”
傅宥川清楚明白她在吃醋。
從看見桌麵上那瓶果汁開始,她的表情已經開始有些不對勁了。
這個女人吃醋的樣子像是羽毛在輕撫心髒,撩撥到他難以控製。
帶薄繭的指腹劃過臉頰,傅宥川聲音喑沉,艱難克製到微微發抖:“為什麽沉默,江淼淼……告訴我你在吃醋。”
他想聽。
想聽她為了自己動情。
“我沒有!”
“就算全天下女人都跟你曖昧,我也不會吃醋。”
江淼淼後仰著細白脖頸,長指甲深深嵌入弓起的後背。
胸口起伏間,她找準機會抬起膝蓋往上一頂。
瞬間。
傅宥川戴上了痛苦麵具。
“江淼淼!”
他咬牙切齒地鬆了手,皺緊眉彎腰。
“你,誰讓你壓……在我身上。”江淼淼越說越小聲。
“那你也不能這麽沒輕沒重!”
傅宥川眼睛都紅了。
剛剛心裏那點子柔情渴望全都被踢得煙消雲散,臉黑得像鍋底灰。
江淼淼低頭摳手指。
“大不了……”
“我下次輕一點。”
傅宥川:……
“還有下次!”
“江淼淼,你就算想謀殺親夫也大可以換個方式。”
說話多難聽呢。
怎麽就上升到謀殺親夫這樣的高度了?
江淼淼斜他一眼,本來想頂回去,結果看見他手還隱隱捂在某處,心頭一軟:“真的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