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的心髒劇烈跳動著。
一天的時間,在秦山的講述當中。
他幾乎是聽著一份神話在展開。
結果竟然和他想象之中完全不一樣。
原本他以為是那一位早早就給自己這一位太子殿下鋪好了路。
可結果竟然不是。
不是就算了。
秦山所講述的猶如天書。
無論是在京都的一切,還是抵達瓊州的一切。
特別是在瓊州的一切。
太子殿下在瓊州的所作所為,如同一幅波瀾壯闊的畫卷,在他腦海中緩緩展開。
那不僅僅是力量的展示,更是格局的碾壓。
跨越瓊州府,隻身抵達瓊州南部。
建設營地,聯合土人部落,覆滅土人部落。
建造城池,開墾土地,移民百姓。
僅僅不到一年,整個瓊州南部就從一窮二白,變成了他如今這一副模樣。
他壓根無法想象,這一位太子殿下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又怎麽用這麽短的時間做到如此不可思議的一幕。
震驚。
驚駭。
難以置信。
種種的情緒交織之中。
他更是隱約間嗅到了一絲前所未有的機遇,仿佛一道金光穿透了迷霧,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這是一個足以改變他命運的機會。
原本不可能的念頭再度而出。
一年不到一年。
整個瓊州就是如此的模樣。
那麽三年。
五年,乃至於十年呢。
太子殿下未必沒有機會。
整個天下又有什麽比從龍之功還要大。
激動的情緒如同暗流,在他胸腔內奔湧了整整三天。
三天後,晨曦微露。
秦海的身影悄然離開了營地,沒有驚動太多人。
朝著薑晨告辭之後。
和自己侄子秦山,朝著北部而去
他的目標明確無比——返回瓊州府。
而在秦海和秦山離開南起城,朝著北部而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