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來弟被劉支書訓斥,心裏更委屈了,哭的是不能自已。
現在自己清白也沒了,以後怎麽嫁人啊,還怎麽有臉喜歡他啊?
“哇啊……劉支書,我怎麽報警,大家都知道了,我還怎麽活?我怎麽知道過程?
你是想讓我死啊!
嗚嗚……”
劉支書臉色難看,歎了口氣,溫和的說:“胡知青,我知道你委屈,我是想帶著你們去隔壁大隊表演,這樣你們不僅可以獲得工分,還能得到一些糧食,大家都看的高興。
我提起就跟你們說過,一定不與奧單獨行動!
哪個大隊沒有那些個流氓地頭蛇啊?你是怎麽敢的?
你一個女孩子,我好好的帶出去,你一個人去拿石頭屋幹啥?”
胡來弟沒有說話,她能怎麽說?她能說那人跟她說,喜歡她跳舞,想單獨送她禮物嗎?
誰能知道,等她的不是一個人啊。
“好啦,別哭了,這件事情,既然你不願意報警,那就我代替你去解決,能給你要到什麽,你就拿著。
這件事情過了之後,就別再說了。
大家都記住了嗎?”
李念念點頭:“是,我們知道了!”
劉支書欣慰的看了一眼李念念,點了點頭,還算是有個懂事兒的。
劉支書安撫好之後,屋裏隻有四個知青了。
“這事兒,你們就沒發現不對勁兒嗎?”
崔萍突然問。
“你什麽意思?”
崔萍思索到:“我們出去是劉支書帶我們去的,當場的也有隔壁大隊的支書和隊長。
你們不覺的他們的膽子太大了嗎?
似乎是知道最後不會把他們怎麽樣一樣?
還有,劉支書既然知道是隔壁大隊的地痞流氓,報警直接抓了不成嗎?怎麽感覺……”
是在包庇啊。
崔萍的話沒說完,李念念直接說:“不可能!劉支書是什麽人,你們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