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佑之幾乎是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無人阻攔。
淩風猶豫了一會,鬆開代梟的手:
“我去勸一下他。”
卻沒曾想代梟反手拽住了他:
“不必。”
代梟表現得過於冷淡了些,這讓淩風感到不安。
下一刻,代梟就看向一旁的沈寒秋,對方的臉毫無血色,似乎是難以置信代梟居然會這樣對希佑之。
沈寒秋對上代梟的目光,他心驚了片刻:
“你之前不是挺在乎他的嗎?”
“你剛剛還同意和他綁定契約哨向關係,你現在怎麽……”
難以言明的複雜情緒在胸腔蔓延,沈寒秋似乎直到此刻才看清楚了代梟的真麵容——
薄情,濫情。
她的心不會拴在任何一個哨兵身上。
即使是上一秒還在答應綁定契約哨向關係,下一秒就可以冷著臉驅逐。
沈寒秋艱難地吸了一口氣:
“可你為什麽偏偏對淩風這麽好?”
為什麽對淩風這麽好?
代梟側眸看了一眼安靜的淩風,思來想去,竟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省心。”
這個答案,是真真切切的涼薄至極。
在旁人眼中,也徹底坐實了代梟濫情的名聲。
沈寒秋目眥欲裂,難以相信:
“省心?你把無數次致自己於危險境地的人叫做省心?代梟,你是否太過偏心?”
很明顯,他們所說的省心並不是一個東西。
代梟隻是覺得淩風很好獲取“羞辱值”而已,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
淩風總是順遂她的心意,不違逆,不反抗。
雖然實力是弱了點,但她足夠強,能夠保護對方。
代梟挑眉:“他是否經常致自己於危險的境地,不勞你操心。”
“更何況,我和希佑之現在的局麵,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嗎?”
濫用秩序局局長的權力阻礙正常的哨向關係,不就是為了阻礙希佑之和她綁定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