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身上又有什麽值得代梟所圖呢?
至少到現在,淩風都沒有看出來。
代梟唯一對他們做的稍微過分點的事情,也不過就是不分場合地“宣示主權”。
這在某種極端主義上,也算是秀恩愛。
淩風又忍不住想起那次——
那次代梟將他踩跪下,當著商場人來人往,誘發了他的結合熱,最後又當著眾人的麵將他拖拽回去。
這無異於是在和所有人說,這哨兵是我的,從身到心,都是屬於我的。
雖然方式過於簡單粗暴了些,但效果很明顯。
因為淩風後來在做任務的時候,總是會被人不小心認出來,拍著他的肩膀打趣:
“你家向導可真野,她最近有興趣收別的哨兵嗎?幫我介紹介紹?”
被理所當然地認為是代梟的契約哨兵,淩風麵頰一紅,但在聽到對方後半句話後,他麵色微沉,疏離冷淡地拒絕。
拒絕的時候他有些恍惚,他並不是代梟的契約哨兵,就這樣直接拒絕代梟的追求者,是不是代庖越俎了……
但還是本能地拒絕。
現如今,他已經成為了代梟的契約哨兵。
淩風揣出了捂在胸口的小紅本,打開,指尖摩挲著代梟的姓名。
他現在已經成為了代梟的契約哨兵,但心裏還是空落落的。
他不安心。
但這份不安,被他深深藏在心底,從未說出。
一道紫色流光滑過天際,像流星一般墜落到沙地裏,恰好撞在淩風身邊的沙坑裏。
淩風戒備地往旁邊一躲,定睛一看,卻發現沙坑裏的正是代梟給他的契約手環!
紫色源核被炸得所剩無幾,隻留下那顆刻了字的留存下來,孤零零地串在銀鏈上。
“淩”字被刻得很深,飽飲月光,在沙裏反射出璀璨的光芒。
“……”
淩風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