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終究是要壞了千年傳承的規矩,朝中大員是絕對不允許的,更激起了一派鄙夷漠視女子為官的頑固派。
鍾之祥求賢若渴,更感歎世間竟有如此博學的女子,深為敬佩。
他問崔扶硯是何時認識此人,又十分好奇她還有多少才能,十分期待她能夠為國效力。
崔扶硯眸色幽深,淡然不語的樣子,讓鍾之祥有些明白了。
“自古以來女子都殊為不易,如此有才的女子,若非世家大族出身,就必定是曆經坎坷,嚐盡磨難,身份不可輕易透露。”
他也知道崔扶硯今日來找他,是秉承著一致的想法。
他們既都有意讓朝中多添人才,自然也要有凝聚之力。
鍾之祥把夷陵之事寫成奏章,第二天同崔扶硯的奏章一起遞了上去。
謝雲璋召他們二人勤政殿覲見,特意詢問。
他看向崔扶硯的眼神眸光深邃,“時至今日,崔卿還是不肯說出這女子的身份。”
崔扶硯頷首,“皇上恕罪,此女子家中確有麻煩,微臣不敢輕言,唯恐成罪,禍及其身。”
“今日你們兩位一同前來,都是為她,鍾愛卿還上奏了她夷陵救災之事,功不可沒,究竟有什麽隱情?”
謝雲璋眸色微冷,他已經沒有耐心再被崔扶硯吊胃口了。
求官職也好,惜人才也罷,他要知道崔扶硯究竟在賣什麽藥。
鍾之祥也跟謝雲璋一樣,迫切想知道這個神秘女子的一切。
可他是要幫崔扶硯的,便向謝雲璋求情,“皇上,崔大人一向穩妥,絕非有異心之人,他拖到如今不肯言說,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咱們不妨再等等。”
謝雲璋顯然沒有那個耐心了。
他要揮退崔扶硯,崔扶硯掀袍跪下,“皇上恕罪,微臣此前不言乃是因為此女子家中阻撓,她受製於夫家。”
“夫家?她已為人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