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微涼,順著窗戶吹來。
衛琛喃喃自語,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他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直至天亮。
太子妃得知衛琛一夜未睡,一大清早,熬了一碗補湯送過來。
書房內,太子妃小心翼翼開口,“人已經找到了,而且送到了太後那裏。”
這是事先算計好。
放眼整個朝堂,人安排在太後,身邊最為合適。
衛琛淡淡嗯了一聲,神色晦暗不明,看不出情緒。
太子妃繼續開口,“太後知道咱們在這,中午即將到達。”
“知道了。”衛琛回答後,轉身離開。
太子妃看著沒怎麽動的補湯,眼眶微紅,“太子殿下他生氣了。”
自從出了嫡子之事,表麵,衛琛對她,與以往並無不同。
但,態度冷淡至極。
她用帕子擦拭眼淚,“快堅持不住了,如何是好。”
“娘娘萬萬不可這樣想,您可是太子妃,除了太候,您是身份最尊貴的女子。”
“哎。”太子妃歎息,沒有再說什麽。
中午。
許清荷一睜眼,肚子咕咕響。
嘎吱,房門打開,衛慈一身藍色錦袍,走了進來。
他坐在床邊看著臉色羞紅的人,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睡醒了?”
“還不怪你。”
昨天晚上折騰的太狠了。
醒來已經是中午,太丟人了。
許清荷清澈的眸子帶著嗔怪,正要起床,衛慈棲身而上,低頭吻住她的唇。
“不行。”
許清荷突然開口,手抵在胸前,試圖將人推開。
衛慈愣了一下,製住她的雙手舉到頭頂,薄唇貼著她的紅唇,喘息粗重,“門外沒人。”
和有人沒人沒關係。
身體不行。
許清荷小腹陣陣墜痛,隻覺得有隻手在她腹部攪動,額頭密汗連連。
她還想開口,一股暖流湧出。
衛慈並未發現,正吻住她的紅唇,當吻落在脖頸處時,察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