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漾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覺得腰上很重。
一回頭,她看見了周鶴庭。
外麵天已經亮了。
往常這會兒,周鶴庭已經出門。
今天卻很反常。
柳漾想推醒他,可觸碰他的時候,手心卻突然一陣灼熱。
居然發燒了!
以前柳平發燒,都是柳漾在照顧。
柳漾熟練地端水,熬藥,做飯...
周鶴庭醒過來的時候,正瞧見柳漾端了粥進來。
他摸了摸頭上的濕帕子,“現在幾點了。”
柳漾道:“已經快中午了。”
周鶴庭蹙眉起身,“怎麽不叫醒我?”
“你發燒了。”柳漾將粥遞過去,“把這個吃了。”
周鶴庭接過來,“你熬的?”
柳漾道:“鬼熬的。”
這話,周鶴庭也跟柳漾說過,現在順序顛倒過來。
周鶴庭氣笑了,“故意慪我?”
柳漾垂眸不語。
他摸了摸她的臉,很快將粥喝光,又幹脆利落地將藥咽了下去。
還沒退燒,周鶴庭掀開被子下床。
柳漾正擰著帕子,“你去做什麽?”
周鶴庭穿著外套,“還有很多事在等著我。”
“但是你的病還沒好。”柳漾望著他沒什麽血色的臉。
周鶴庭無動於衷。
這對他來說不算什麽。
“正事不能耽擱。”他捏了捏脹痛的眉心。
柳漾嗯了聲。
周鶴庭單手把她拉進懷裏,“乖一些,有事及時聯係何副官。”
她沒有吭聲。
周鶴庭拍了拍她的頭,轉身離開。
柳漾扔了手裏的帕子,坐在凳子上靜默無言。
之後,甄寶珠派人來請她過去喝茶,她都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
隻是她不去,甄寶珠卻主動過來,一副跟她關係不錯的模樣,“你好些了嗎?”
“勞煩少夫人掛心。”柳漾躺在**。
雖然說身體不適隻是一個推托的理由,不過她最近確實有些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