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副官敲門進來,便看到柳漾正安靜地睡在周鶴庭旁邊。
若非周鶴庭身上的繃帶,真看不出到底誰才是病人。
何副官道:“少帥,查清楚了,殷晚汀的槍還有炸藥,都是從葉家買的,葉家藏得確實挺深。”
“處理掉就是。”周鶴庭不關心殷晚汀的死。
他隻關心殷晚汀的槍支和炸藥是從哪裏得來的。
何副官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柳平帶著強薇進來。
周鶴庭看到柳平,臉瞬間緊繃,“你還有臉過來?”
“是我的疏忽。”柳平低著頭認錯。
周鶴庭淡聲道:“在外警覺一些。”
“是,姐夫。”柳平很是自責,乖乖在周鶴庭麵前聽訓。
本來周鶴庭還想多說幾句,但聽到柳平喊自己‘姐夫’,他莫名就氣消了,“下不為例。”
柳平點了點頭。
周鶴庭把柳平和強薇都打發走,“沒事就回去吧。”
柳平看了眼睡在周鶴庭身邊的柳漾,然後帶著強薇離開。
住院期間,柳漾一直留在周鶴庭身邊照顧他。
兩人感情逐漸升溫。
周鶴庭一步步試探,先是吻她,然後再這樣那樣...
柳漾都不會生氣。
他得寸進尺,在夜深人靜將柳漾按在懷裏,“我們給念念生個弟弟或者妹妹,我姨母也想讓我們多要個孩子,孩子多會熱鬧些...”
柳漾的手抵住他胸口,沒有過分掙紮,但也不許他繼續靠近,“等你養好傷出院再說。”
“嗯,出院之後,我們去挑戒指。”周鶴庭吻她的唇。
柳漾沒說話。
周鶴庭呼吸急促,將她緊緊摟在懷裏。
半個月後,周鶴庭出院,他帶柳漾去了一家珠寶行。
他沒有挑現成的戒指,而是找工匠訂做了一對。
戒指是在七日之後拿到的,周鶴庭親手將戒指戴在了柳漾的無名指上,“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