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乾屹盯著她。
似想把她盯個洞出來。
可她一臉的無所謂,不在意。
讓他心情愈發煩躁透頂。
賈沅薇不止一次地在他麵前說,這個女人完全是為了他的錢。
製造車禍,也是為了他的財產。
可錢都已經送她手上了,她卻不爭不搶。
甚至感覺淨身出戶也不是不行。
這讓邵乾屹陷入懷疑。
究竟是她在裝,還是賈沅薇在說謊。
麵色晦暗陰沉,眉頭越擰越緊。
“邵總還有事嗎?”
該說的雲浠都已經說了,實在不想再看見他這張臉,便冷冷開口下逐客令。
邵乾屹心裏本就不痛快,聽到這話,臉色更差了。
“其他條款內容還沒商量。”
“你看著辦就好,我沒意見。”
可她越是這樣,邵乾屹越是惱火。
“夫妻一場,你就沒有什麽是必須要要的?”
雲浠認真想了想,“那就禦璟灣那盆蘭花吧,我養了三年,也算有感情了。”
男人的臉徹底黑透了。
結婚三年多,她唯一要從家裏帶走的,居然隻是一盆花?
“行,別說一盆,十盆都給你。”
說完,他摔門而去。
那樣子,明顯被氣得不輕。
雲浠淡淡一笑,完全不往心裏去,繼續埋頭工作。
梁瑜瞧見那位爺氣洶洶離開,立馬敲門進來探聽八卦。
得知他是主動上門來談離婚的,驚得目瞪口呆。
“他莫不是高燒把腦子燒壞了,怎麽突然就同意了?”
之前雲總幾次三番跟他聊離婚的事,他都不搭腔。
突然一下子主動找上門來,梁瑜覺得這裏麵有貓膩。
使出反常必有妖!
立馬叭叭幫忙分析了起來。
雲浠笑著看她一眼,“或許人家隻是單純要給賈沅薇和肚子裏的孩子一個家呢。”
梁瑜:“這麽說倒也能說得過去,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