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讓毛毛把禮物全部送進別墅,引領著兩人走向院子中,正在畫畫的莊強,注意力也全都放在了這個來曆不明,戴著蛤蟆鏡的苗條女人身上。
眾人來到莊強身後5米位置,紅姐抬手示意等一等,她畢恭畢敬的上前匯報。
“主子,柴老板來了?”
莊強還在修繕細節,回頭撇了一眼。
“帶過來吧。”
紅姐先把柴老板帶過來,同時抬手阻止女人靠近。
“你就在這等著。”
蛤蟆鏡女人抱著雙臂,在遠處默默觀察莊強這位神秘富少。
心裏嘀咕,這排場,這架子,的確有百億繼承人的氣場。
“莊總,突然冒昧打擾我很抱歉,咦,哎呀,你的畫工真是大有長進啊,比初見的時候強太多了。”
莊強也不搭理他,用心修複每一處細節。
柴老板為了打破僵局,虛與委蛇的開始捧殺。
“國畫與油畫的結合,您真是史無前例第一人,再看您這幅畫,很有19世紀西方畫家阿爾伯特的繪畫特點。”
“他是傳統與現代、現實與理想相融合,您是國畫與油畫的結合,古典透著國風,不拘一格,別出心裁啊。”
雖然柴老板在拍馬屁,但他的確是個內行,對古代近代東西方畫作如數家珍。
莊強下意識停筆,也不看他,就這麽直勾勾的盯著未完成作品。
“除了阿爾伯特,你還知道誰,擅長畫這種薄紗下的美人?”
“近代女藝術家蒂娜·斯普拉特,這種風格她最擅長,我還有幸親手交易過一幅呢。”
柴老板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展示出類似畫作。
“這種欲遮還羞的隱約派畫風,現在市場上很搶手,商業價值高,我有幸見過她本人,蒂娜親口承認過,這種隱約派表現力很難,其他畫家都不敢碰這個領域,不過她就喜歡挑戰高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