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川抱緊小白狐,深吸一口氣,站在懸崖邊緣向下望去。
寒風卷著雪霧撲麵而來,下麵白茫茫一片,根本看不清,隻能憑借著記憶行事。
得虧他是這野外生存的行家,不然根本就不敢如此大膽的行事。
“小白,是死是活,就看這一著了,你別怕哈!”
他咬了咬牙,將小白狐用馬甲反綁到背上,然後獵刀插回腰間,從背包裏扯出一根粗麻繩,一端係在身旁碗口粗的老鬆樹上,另一端牢牢纏在自己腰間。
“老天保佑吧。”
王大川對著鬆樹喃喃自語,隨後拽著麻繩,身子一傾,順著近乎垂直的崖壁滑了下去。
鋒利的岩石劃破了他的手掌,鮮血滴落在雪地上,瞬間被寒風凍結。
每下滑一段距離,麻繩就會在岩石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響,王大川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速度太快了,不多時,人就被吊在虛空中,此時離著地麵,還有幾丈高。
但是比起這巨大深淵,已經走了一半的距離。
他毫不猶豫,將繩索砍斷,任由身體落下去。
……
與此同時,半山腰的小木屋內,氣氛愈發緊張。
挾持文英的獵人手上青筋暴起,文英的臉色已經從漲紅變成了青白,意識漸漸模糊。
馬翠蘭摸索著慢慢挪動腳步,試圖靠近敵人。
“畜生,去死吧!”
另一個獵人雖然受了傷,但是人還機敏著呢,很快就發現她,並一腳將其踹開。
“去你的吧,你個老女人,再礙事兒,先把你宰了。”
馬翠蘭重重摔在地上,手中的剪子也滑落在地,差一點就反戳著自己。
這一腳還是傷得不輕,把王小靜看得目齜欲裂。
“敢欺負我娘,我和你們拚了……”
“小姑娘,你可別犯傻!”
掐著文英的獵人獰笑一聲:“你開槍,她們兩個必死;你放下槍,說不定伺候好了我們幾個,還能留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