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後的代價,文英隻感覺自己的腰快斷了,愣是下不來床。
王大川有些心虛的讓她休息,別起來。
他也不想這樣的,隻是這開葷後再難禁食,兩世為人,隻盼今朝。
如果不是為了顧及她身子柔弱,他還真的不一定會放開。
文英又羞又窘,忍不住掐了一個他的腰窩,破天荒的撒嬌起來:“壞人,以後不許這般瘋魔,讓小妹和娘知道了,我可沒臉見人了。”
“咳咳……知道,等沒有人的時候,我再磨……”
“呀……你在胡說些什麽,看我不打你……”
……
二人在打打鬧鬧的時候,門口傳來清脆的咳嗽聲。
“咳咳……哥,嫂子,娘讓我煮了甜酒釀,讓你們過去吃呢!”
“嗯嗯,正好餓了,我們收拾一下,馬上去哈!”
王大川還正琢磨著給文英煮點雞蛋糖水喝,這玩意兒據說對女人很是大補。
女人的第一次,總是虧些氣血的,他總要將其養得白白胖胖的才是。
殊不知,哪裏有那麽多的巧合。
除了過元宵節的那天,他們吃過這個甜酒釀後,別的時間,可再沒煮過。
一是雞蛋不好買,二是也沒有人來女人的那事兒,自然也就不需要補。
王大川以為兩間屋子隔得遠了,就不會有人知道他幹了些什麽。
卻不知馬翠蘭瞎了七八年了,這眼睛不好的人吧,耳朵就會特別靈敏。
這是老天爺對殘缺之人的補償。
所以啊,昨晚上他們折騰了多久,這老母親就聽了多久。
她心裏高興啊,那可真的是比吃到肉了還要高興。
隻要王大川能和文英過上真正的夫妻生活,這個兒媳婦才算是這個家的人。
想到這裏,是精神抖擻,說啥也要再多活幾年,總要見到小孫子落了地,以後百年後,才有麵目去見王大川他們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