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村長,逝者已矣,您就節哀吧,這就是意外,現在死的人也不少,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我對李鐵柱的死深表同情,但一碼歸一碼,業主會已經商量出結果,李家村的人無論如何今天之內都必須搬走。”
鄭磊那雜誌當扇子扇風,嘴上說同情,表情卻有些幸災樂禍。
李有福背對著鄭磊看不見,林晚卻一覽無餘。
“鄭樓長,李村長剛剛痛失愛子,你就著急趕人走,怕不是做賊心虛吧?”林晚走到李有福身邊,審視鄭磊。
村民們本沉浸在悲傷中,聽到這話紛紛抬起頭怒視鄭磊。
鄭磊看見林晚,心虛地退後幾步,拿紙巾擦了擦汗,“林小姐您這話說的,這李鐵柱死了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不過是來傳話的,心海陽光業主會的成員已經不滿李家村的人很久了,魚變異了不能分物資,這都不說了。”
“洪水退的這幾天,淤泥裏的黃金都被村民們撈完了,心海陽光的住戶怨聲載道,苦不堪言啊,我們也是為了自身權益著想啊。”
鄭磊的模樣那叫一個大義凜然,他邊擦汗邊往門口挪步子。
他這幅樣子不論怎麽看都十分可疑,李鐵柱的死他肯定脫不了關係。
“等等。”林晚似笑非笑地看著鄭磊,
“李鐵柱死在心海陽光,業主會想必不會坐視不理吧,鄭樓長正好在這裏,一起調查別著急走啊。”
鄭磊前腳剛踏出門,身形一頓,假裝沒聽到加快腳下速度。
李有福怎麽可能不明白林晚的意思,帶著兩個村民把鄭磊架回到李鐵柱的屍體前。
“你們這是做什麽!鬆手!”鄭磊大喊著拍開村民的手,警惕的看著眾人。
“鄭樓長跑那麽快,莫非是心虛?”
林晚凝視著鄭磊,心裏更加確定李鐵柱的死跟他有關。
幸好之前製作驅蚊粉的時候,看了很多醫書,簡單判斷下死因不在話下,如果謝安在這兒的話可能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