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垂首看向眾人。
淡然道：
“教導人族，可授真法，至於人族怎麽做，那又是人族的事情。”
“吾等自是授予人族真法，讓人族大興，此間因果，自然就不是吾等所能左右的了。”
“正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難不成，他們修不成，也要怪我們不是？”
多寶說罷。
自是將目光聚焦到了牧雲的身上。
自己的這一番話，那自然是合情合理。
他們隻管傳授道法神通。
行得善事。
這便是他們的功德。
但人族修不了，這怪他們嗎？
難道他們傳授的是假的不成？
真法傳授給你了，你學不會，怪我這個當師傅的咯？
多寶這話。
看起來是邏輯自洽。
一旁的闡教幾人。
也是點頭稱是道：
“嗯，多寶所言極是。”
“我們隻是教導人族罷了，又不是非要他們修煉有成，吾等既是做了，便是功德。”
“牧雲師弟，你這又何來人禍一說？”
廣成子倒也沒想到。
居然倒是他們闡教的死對頭截教幫了他們一把。
看來，今日是有機會駁倒西方的人了！
不過，也正是在他們信心滿滿，一臉自信地看向牧雲的時候。
卻見到牧雲緩緩搖頭。
惋惜道：
“不錯，你們所傳，的確是玄門真法。”
“可不過，卻並不適合人族！”
不適合人族？
那有什麽關係？
我們傳授了，便已經是大功德一件了。
難不成你還要讓人族處於蒙昧無知，不曾開化的樣子？
“嗬嗬，莫非師弟有高見？”
“你西方，又有何真法？能教導人族？”
“不妨，拿出來看看！”
廣成子與多寶二人，你一言，我一語。
倒是追趕得緊。
愣是一副要將牧雲逼到死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