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無力的解釋隻會讓這件事越描越黑,讓眾人深信不疑就是沈星月才召來的禍事。
沈寶珠忙走到年輕女子身邊,小心翼翼的開口,“姐姐,若不然你還是先回府吧,這有我和母親呢。”
女子眼神冷淡,像是完全沒有受到那些人惡意的揣測與攻擊的影響,眼神微微垂下,落在那滿池塘的死魚身上,忽而牽了牽嘴角。“妹妹這麽著急讓我離開,難不成是想讓我坐實什麽妖邪鬼魅的虛無縹緲之事?”
沈寶珠垂首咬了咬唇,忍了忍道,“妹妹絕無此意,隻是格外擔心姐姐。”
她說的情真意切,至少在旁人的眼裏是如此的,但沈星月知道,麵前的女子慣來是個心口不一的,旁人沒見過她言語諷刺凶神惡煞的拿個鞭子耀武揚威咄咄逼人的樣子,便以為沈家二小姐是個心思善良之人。
可惜啊,人心隔肚皮,旁人豈能看著這麽清楚?
“唐夫人,依此虛無縹緲之事就匆匆給人定罪,未免也太可笑了。”
唐夫人還沒答話,柳木反道,“月兒,這....這當然不是因著你,但唐夫人的府上出了這樣的事情,再加上你幼時曾有天人卜卦,說你命格極陰,容易滋生邪祟,不可離這太近,你妹妹也是擔心你,才想讓你先行回府休息。”
這好像說的,是她不識好歹了一樣。
這母女倆,慣會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清渠隻覺得惡心,上前小聲道,“姑娘,這下怎麽辦?這分明就是衝著您來的。”
“無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沈星月勾唇,“這就奇了,難道母親忘了,上次在沈府,那幾個道士可是將二妹一頓做法,狗血符篆麻繩,這才堪堪將母親口中的妖邪除去了,可見,這妖邪也不單單是隻喜歡極陰命格之人,在場眾人,皆有可能是他它的容器。”
此話一出,眾人忙有退後幾步,同柳木母女二人拉來距離。這沈家可真是晦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