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微微彎起,似是嘲弄一般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女子,看她該如何收場。
沈星月神色一頓,怎麽還有個香囊?這分明就是汙蔑!她回看過去,這廝分明清楚這就是汙蔑,卻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她深陷囹圄。保不齊,他和春花就是一夥的。
男子的衣裳被**裸的扔在地上,眾人看向沈星月的目光瞬間不清白,這世間想要毀掉一個女子的清譽十分簡單,隻需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她身上,便可不費吹灰之力得逞。
素桃咬唇,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猛地跪在地上,“是我!這香囊和男人的衣裳都是我的,和姑娘無關!”
此話一出,周圍人雖說安安靜靜,可那神色之中分明眼含蔑視。素桃此舉無疑是將自己推入深淵。
果不其然,春花嘲弄似的看向沈星月,語氣極為驚奇,“這麽說,是王妃身邊的丫鬟背著人**不成?哎呀——這這這...王妃管教下人也忒不盡心了些,這樣的丫鬟合該亂棍打死才對!”說罷還頻頻回頭看向獨孤辰。“王爺以為呢?”
男子沒說話,反而看向沈星月,唇邊的笑意深了幾分,“王妃以為呢?”他將這問題反拋給她,似是試探。
沈星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伸手將素桃扶起來,“沒做過的事,我們自然不會承認。”
“是嗎?那這衣裳與香囊又該如何解釋?”
任是潑天的禍事栽下來,也不曾在女子身上看見一絲恐慌的模樣,沈星月撿起地上的香囊,放在鼻間輕嗅,麵上一副了然模樣,“殿下,這分明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
“為何?”
女子不急不躁,將香囊裏麵的藥材盡數倒在地上,拿起旁邊的樹枝仔細分辨,道,“諸位請看,這香囊裏麵大多都是藥材,陽起石、仙茅、韭菜子...這些藥材遇見水便會變色,這香囊到底是誰的手筆,咱們一試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