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方的安排下，林向綰又一次見到了那個被他利用的男人。
與之前不同，這一回，男人滄桑了些許，瘦小的身子佝僂著。
她問，“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知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被銬住的雙手止不住發抖，男人抬起頭，“寶寶，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啊，我替你解決了麻煩，你不開心嗎？”
林向綰猛地砸了下桌子，“你閉嘴！”
警察出聲提醒，“林小姐，請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林向綰咬著內側唇肉，強迫自己保持著冷靜，“我從沒讓你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
她扭頭，看向身邊的警察，“你們應該查過我跟他的聊天記錄了，他女兒離開後，他精神狀態一直不好，我勸了好幾次，都沒用。”
“這事我難辭其咎，是我不好，沒有約束好自己的粉絲。”
林向綰停頓了一下，“他大概會被判多久？”
“三年以上。”警方回。
林向綰默了默，“有心理疾病也會判這麽久麽？”
警察表情嚴肅，“我們已經安排專業心理醫生對他進行過評估，他潛入醫院時，並未發病。”
“我們詢問過他，是從哪裏得知薑夕霧住院的消息，他不願意說，林小姐，我希望你可以配合警方調查，實話實說。”
林向綰點頭，“一定。”
警察問，“薑夕霧住院的消息，以及她所在的病房號，是你透露的嗎？”
“算是，”林向綰解釋，“我有在微博寫日記的習慣，他應該是看到了，至於他如何得知的病房號，我不清楚。”
她默了幾秒，試探性問，“我算是從犯嗎？”
“現在不好判定，”警方站起身，“林小姐，在我們的調查未出結果前，請你不要離開綏城。”
林向綰點點頭，“知道了，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