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
薑歲看向他時總是一臉倔強、不服氣的樣子,他從未在薑歲臉上看到過任何示弱或害怕的表情。
莫名的,他就想要開個玩笑嚇一嚇薑歲,看看她會不會驚慌失措?會不會出聲求饒?
現在看來這個玩笑並不好玩。
“嘖。”
牙尖抵了抵後槽牙,邵野雙眸微眯緊盯著她,“我還要問你呢,你是不是故意讓兩個孩子接近我?”
“什麽?”
薑歲被邵野的話給氣笑了,一時間不知道要露出什麽表情來更合適,“你怎麽想的?覺得我會拿丟孩子的事情做文章,就是為了見你?你臉怎麽這麽大呢?”
她挺佩服邵野的腦回路。
看樣子這五年來,邵野是光長個子不長腦子。
邵野臉上閃過一絲不爽,“不是故意的,那你還明知我就睡在隔壁,還跟你男人做那種事情?就連一晚上都忍不了?”
“你、你怎麽知道……”
薑歲頓時麵色通紅,沒想到她已經竭力不發出聲音了,還是讓邵野聽見了。
這人長得是個狗耳朵嗎?
雖然已經羞窘得想要掉頭就跑,薑歲還是不甘心落於下風,硬著頭皮解釋道:“我、我和海東青我們倆是夫妻,做那種事情有問題嗎!該覺得害臊的人是聽牆角的你才對!”
邵野眉尾壓下,抿了抿唇。
雖然薑歲說的是事實,可他聽到薑歲的回答後,心裏還是莫名覺得不爽。
沉默片刻後,邵野猛地抬頭直直望向薑歲,眼底的鋒芒像是刀子般紮進她的心口,“為什麽你會嫁給海東青?”
明明上輩子薑歲的丈夫是一個姓黎的知青。
這輩子,怎麽會突然變成海東青這個牧民?
這一變故讓邵野不免多想。
薑歲嫁給海東青真的隻是意外,還是說……不僅僅隻有他一個人重生了?
是的。
他是重生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