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
高娃和劉洪你一言我一語,便將黑白給顛倒過來。
幹部們聽到這裏也不由得產生了些許質疑,要知道這幾天高娃和劉洪二人都是被單獨關起來的,沒有機會見麵,壓根也沒有串供的機會。
至於要不要提審當天跟劉洪一塊兒犯事的那些人,幹部們很快就打消了這個主意。
那些人都是城裏沒有工作的二流子,過去多少都犯過事,所以案發當天就直接打包送去偏院農場勞改去了。
也就劉洪的情況比較特殊,不能簡單處置,所以他們才開個會商討下。
這年頭還沒有製定條條框框的法律,各城市的大事小情都是交給革委會處理,大家麵對刑事案件都是這麽幹,說好聽點兒是隨意,說難聽點兒就是隨便。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大家都樂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果主任也想把劉洪給放了,那他們也不是不可以支持不處置劉洪。
所以,很快就有人向薑歲發問了,“薑同誌,你小姑子說的話屬實嗎?”
“不屬實!”
薑歲忙道:“我在事發當天之前壓根就沒見過劉洪,怎麽可能會說想認識他的話?而且我已經結婚了,我丈夫人很好,我怎麽會放著他不要,跟劉洪這種破皮無賴有牽扯?”
“可是你小姑子說得有板有眼的,你要不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記錯了?”會議桌上的好幾個幹部看向薑歲的眼神隱含壓迫。
薑歲眉頭緊皺,頭一次對人言可畏這個成語有了深刻的理解。
看出坐在主座的杜主任也有些動搖,作為副主任之一的戴向民向劉洪提問道:“既然你說隻是跟薑同誌認識認識,那你為什麽要帶那麽多人把她堵在巷子裏?任何一個人見到這個場麵都會覺得你這是處心積慮想要強迫人家女同誌。”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