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桂樂蘇一咬牙道:“要不這樣吧!班長,你把我這頭小牛牽走吧,我帶走這兩頭病得嚴重的小牛。反正我學的一般,也不一定能治好它通過考核,班長你通過考核的可能性更大些。”
“不用。”
薑歲搖搖頭,雖然桂樂蘇的解決辦法她用不上,但還是為桂樂蘇的提議感到一陣暖心。
這次來縣城學習,收獲到最大的除了知識恐怕就是桂樂蘇這個朋友了。
“好了,”見桂樂蘇還要再勸她,薑歲笑著拍了拍桂樂蘇的肩膀,“你牽著你的小牛走吧,不用擔心我,真的。”
見薑歲已經打定了主意,桂樂蘇也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牽著小牛走了。
旁邊的孫曉琪將剛才的鬧劇從頭看到尾,見薑歲鐵了心要一下醫治兩頭病得嚴重的小牛,不由得奚落一笑,“歲歲姐,別人連一頭小牛都不敢帶走,你一下帶走兩頭,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呢。”
薑歲點頭微笑,“多謝誇獎。”
“……”誰誇了啊!
孫曉琪瞪了眼薑歲,氣鼓鼓地走了。
沒了旁人打擾,薑歲也牽著兩頭小牛犢子跟暫時收留她的老鄉走了,老鄉見薑歲忙不開,便幫忙牽著那頭母牛去到了他們住著的院子。
收留薑歲的是對小夫妻,男人叫阿古拉,女人叫寶秀。
他們跟薑歲打了聲招呼,就熱情地幫薑歲收拾床鋪去了。
薑歲則趁著這個時間檢查起了小牛犢子的情況。
之前隻是大體瞧了眼,現在細看的話才發現兩頭小牛的眼結膜都極為蒼白,鼻頭也沒有健康小牛的紅潤,可見是貧血導致的身體虛弱。
薑歲早就有了猜測,隻不過現在要進行更為細致的檢查。
她管寶秀姐要了個廢棄瓶子,往裏頭倒了些水,接著蘸取了小牛犢子牛尾巴根上殘存的分辨,采取漂浮法對糞便進行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