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伴抱在一起,嘴兒沒親上的蔡林回頭,不假思索:“他有錢啊。”
這種簡單的問題,是需要問的嗎?
他拍著梁輝的肩膀,安慰他:“你有謝彧行那樣的哥,你也哪裏都好。”
蠢貨!
梁輝翻了個白眼,他有謝彧行那樣的哥哥,也不會有女人為了他殺人。
季瓷的那個酒瓶子……
梁輝像是個變態一樣抱著和昨天季瓷砸的那個酒瓶子一模一樣的瓶子,決定:“我們去看謝嘉澤吧。”
“什麽?”蔡林酒徹底醒了。
他看了一眼腕表:“這個時間,你是生怕他痊愈得太快嗎?”
腦袋砸了不讓人休息,反倒是大晚上探病。
梁輝是不是腦袋也被砸了。
他死在醫院裏最好。
心中嘟囔了一句,梁輝不耐道:“我當然說的是明天早上。”
他跳到了桌子上,聲音壓過調笑聲和嘈雜的音樂:“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去看謝嘉澤!”
“八點鍾,不見不散!”
好幾年沒見過早上八點太陽的二世祖們愛好一片,梁輝自顧自地繼續道:“不想去的,我就把你們的名字報給謝嘉澤。”
去了誰,謝嘉澤可能記不住。
但誰沒去,卻是要妥妥地被那個小心眼記仇。
“梁輝,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辱罵了一句非得發瘋的梁輝,二世祖們還是在第二天早上出現在了醫院中。
但他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站在病房中,聽著謝嘉澤聲嘶力竭咆哮的眾人踟躕不定,不知道該不該離開。
“為什麽騙我!”謝嘉澤此刻正和剛來的鄭君雅咆哮:“她明明來過了,還被你趕走了,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一晚上時間過去了,他本來火氣都消了些。
但今早上來換藥小護士的話,卻讓他重新燃燒起來。
“你女朋友呢?”嗎護士一邊給他的傷口換藥,一邊嘮叨:“你都這麽大了,別再打架讓女朋友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