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彧行真的有病。
第不知道多少次,季瓷確定了這一點。
這個家夥不給她投資蛋糕店,倒是對她高考挺上心。
當季瓷都將那天的話扔到腦後的時候,他竟掏出了一大堆學習資料和網課給季瓷,儼然補課班編外銷售的模樣催促季瓷學習。
偶爾周成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就會見他的老板鬼鬼祟祟地關掉屏幕。
說實話,那一刻周成真的挺懷疑他老板是不是背對著他看什麽不健康的東西的。
但想想,似乎不太可能。
這辦公室還有一位呢……
沉默地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看公司文件的女人,他又看了一眼老板。
哎,明天他來的時候公司還姓謝嗎?
最近怎麽這麽怪呢?
“謝總。”他輕聲道:“今天二少要出院了。”
好吧,他慫,不敢問那個女人為什麽能看這些。
謝嘉澤出院了?
從功課中抬起頭,季瓷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住院幾天了?”
“一周。”
想到被老板拉黑的謝太太一天給他打八個電話的架勢,他輕聲道:“要不然,您去看一下呢?”
不然,他工作電話都接不到了。
“去。”沒有多少猶豫,季瓷就開口,並且和謝彧行道:“你也和我一起去。”
自那次在醫院演過戲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到過謝嘉澤了,是時候在他麵前刷一點存在感了。
謝彧行靜靜地看著文件,並不對季瓷的命令有任何反應。
啊……
倒是周成,驚詫地張開了嘴巴。
這樣……
真的可以嗎?
帶著弟弟的女朋友去看他,這是示威吧。
老板未免有些太不做人了吧。
他咽了下口水:“謝……”
“走了。”
和謝彧行交換身體的這幾天,季瓷學到最多的就是獨斷專行。
有這家夥惡劣的性格做打底,似乎她做什麽都不值得驚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