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太監沒有直接回答,可對於宋挽歌來說,這就足夠了。
如果純貴妃是澹台長垣的人,那這一切就全都說得通了。
純貴妃所有針對自己的做法,都是因為澹台長垣。
不過有一說一,這純貴妃藏的夠深。
就在她準備重新回到屋內時,盼春剛好從餘歡那裏回來。
她瞧見一瘸一拐走著的宋挽歌,忙走上前扶住了她,“小主,您有什麽事情交代奴婢去做就好了。”
“我現在身上的傷已經慢慢恢複,到處走走也會恢複的更快。”宋挽歌頓了頓,又問:“你去見到餘歡了?”
“嗯,我剛把東西放下,餘歡那邊的暗門就開了,我就快速回來了。”盼春說後半句話時,壓低了聲音,她慢慢的跟著自家小主一塊跨過門檻,“你說咱們要不要幫幫餘歡?”
“幫她什麽?”宋挽歌問。
“擺脫那個公公,我瞧著她身上那些傷痕,這公公也不是個東西!”說到這裏,盼春臉上多了幾分憤恨。
“她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並不像是你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很多事情咱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宋挽歌瞧著盼春說。
“如果不是奴婢想的那樣,那為什麽李公公還要對餘歡做這種事情呢?”盼春不解。
“但你瞧著餘歡在這裏生活這麽多年,除了這些……李公公有苛待過她麽?”宋挽歌看著盼春問。
盼春搖搖頭。
宋挽歌有又接著說:“那就對了,有些事情咱們也不能隻看表麵,而且餘歡一直沒有跟咱們提過李公公她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就說明不想讓咱們管。”
“是這樣嗎?”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宋挽歌不答反問。
盼春又開心了,她對宋挽歌說:“那小主,我先去幫秋實一塊洗盤子。”
“去吧。”宋挽歌躺在躺椅上,朝著盼春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