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挽歌收下藥,餘歡也起身,“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什麽事情讓盼春去後麵找我,我能幫忙一定會幫。”
她這些日子和宋挽歌她們的相處,讓她找回了做人的一絲絲感覺。
“好。”宋挽歌頷首:“謝謝你。”
餘歡離開時,順帶把門關上。
秋實拿起那個藥包,小心翼翼地打開,恍若是珍寶一般。
她一點點的幫小主上藥,小主身上的傷勢比著剛開始好了太多了。
如果不停藥的情況下,隻要好生修養,要不了多久能夠愈合。
她藏起來的那些去疤膏,到時候也就派上了用場。
宋挽歌上完藥後,她躺在**,到了半夜身後一直刺癢刺癢的,癢的心難耐。
她知道這是傷口在慢慢好轉,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撓,一撓準一個疤痕。
一整晚,宋挽歌都沒有睡著。
她閉著眼睛直到天亮。
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來的是另外一個嬤嬤,之前搶她們靈芝和金瘡藥的那個嬤嬤沒有跟過來。
那嬤嬤依舊是老兩樣,窩窩頭和鹹菜,隻不過這次饅頭多給了一個,也不是餿的了。
她身後跟著兩個宮裏的粗使媽子,那兩個人一人抱著兩床褥子,一人抱著兩床被子,顯然是給她們送的。
宋挽歌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那位嬤嬤。
李公公到底是有辦法的,能夠將這些被褥過了明戶拿進來。
那嬤嬤並沒有給什麽好臉色,更沒說一句話,隻將被子丟給她們便轉身離開。
宋挽歌將一直留在衣袖裏麵的幾塊碎銀子,不動聲色的塞進嬤嬤手中,她臉上帶著笑意,“嬤嬤大清早過來忙活,辛苦了,這些全當給嬤嬤留著吃茶。”
那嬤嬤想要推卻,卻被宋挽歌握住手,“嬤嬤放心,我不是想讓你幫我辦事情,隻是瞧著和嬤嬤有緣,我在冷宮裏麵這些也派不上用場,倒不如贈予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