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車子緩緩駛離薑氏大樓，薑時願這才將目光放到了顧振霆的身上。
“你……如此頻繁地來找我，最近是有什麽事情？”
薑時願可並不認為他們兩個人之間關係有那麽好。
“你要是有什麽事情，這次可以提前和我聯係一下，這樣的話也不至於讓我猝不及防。”
薑時願確實不喜歡這種感覺。
有種像是被他架起來，隻能選擇答應他。
可實際上他的出現，總會打擾薑時願的安排。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也希望你能夠體諒一下。”
“我知道了。”
顧振霆應下後，眼裏麵很明顯有幾分失落。
他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眼裏的傷心，一時間好像是薑時願做錯了什麽事情似的。
薑時願真的是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你……”
算了。
她有些無話可說。
車內的氣氛也一下子陷入到了安靜中。
直到快到餐廳門口的時候，顧振霆才開了口。
“如果給你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你還會回到這裏嗎？”
薑時願聞言，轉頭看向顧振霆。
隨後說出了一個讓他預料之外的答案。
“會。”
“為什麽？這裏對於你而言，難道還有什麽值得留戀的嗎？”
顧振霆目光灼灼，似乎是真的很好奇這個問題。
薑時願輕輕一笑，“不值得留戀，但我注定要回到這裏，無論時間長短，沒有別的選擇。”
她不後悔。
因為這是一條她自己選擇走上的路。
所以無論到什麽時候，她都堅持一路走到黑。
還真的是讓顧振霆出乎意料的一個答案。
“也對，世間的這些事情，不過就分兩種，值得和不值得。”
薑時願有些沉默。
半晌之後，她才看向顧振霆，問出了一個問題。
“你是在和我講大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