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念看著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裏就發毛。
“是她們先欺負我，蘇婉婉踩爛了我的餅子，我這才咬她的。”
“我沒有去損壞過林青瑤的東西，她們憑什麽要損壞我的東西？”
眼眶中一是淚花閃爍，聲音帶著一絲絲哭腔。
懸空的雙腳亂蹬著，想要能夠掙紮下去。
“師父。”突然林青瑤在身後跑來，“我表姐是為了給我出氣才踩的。”
“對不起，這件事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也不會變成這樣。”
這樣子讓林知念看著很憤恨。
每次都這樣，最會演戲。
林青瑤淚眼花花繼續道：“姐姐，再怎麽樣你也不能傷人啊。”
“若不是我跟小青攔著，恐怕整塊兒皮都得撕下來，你也太狠。”
“爹娘都希望你能改邪歸正，可你反而變本加厲……”
說著就哇哇哭起來，看上去好很傷心難過。
柳若鳶看著就心疼，將林知念扔在地上就上前安撫她：“小青瑤別哭，師父會為你做主的。”
溫柔地擦拭眼淚，隨後還抱在懷裏安慰。
而林知念則是跌坐在地上，眼前的場景讓她感覺似曾相識。
在林府的時候，娘親不也是這樣的嗎？
會心疼安慰林青瑤，對她視若無睹。
林知念抹掉眼淚，從地上爬起來說道：“你們踹過我，難道不算傷人嗎？”
“你們不來招惹我，我又怎麽會咬傷蘇婉婉？不是為一個人的錯。”
“閉嘴！”柳若鳶回頭冷厲出聲，“隻是輕輕踹一下就需要你那麽狠的報複嗎？”
“之前看見你那些破衣裳跟幹餅時，本座還有點同情，現在看來是活該。”
“你若像小青瑤一樣心性純良，你娘也不會差別對待！”
林知念：“……”
柳若鳶沒有給她說話都機會，揪住她衣襟提起來，“既然你父母拿你沒辦法，就讓本座來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