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拿起電話，撥給了張成業。
“成業哥，有個新情況，可能有點棘手。”
“怎麽了？”張成業的心又提了起來。
“我們查到，那個‘矽穀未來AI科技’，它的公司注冊信息和法人代表身份，很可能是偽造的。”
張成業愣了一下，隨即怒道：“媽的！這幫雜碎，玩陰的是吧？那怎麽辦？告都沒處告了？”
“不，恰恰相反。”林婉冷靜地分析道。
“他們使用虛假身份進行商業活動，並從事非法行為，這本身就罪加一等，可以追加欺詐等多項指控。問題在於，我們需要找到確鑿的證據，證明是詹姆斯或者他背後的人，指使了這個空殼公司來攻擊你、竊取你的技術。”
“現在我們隻有攻擊源IP指向矽穀，以及聊天記錄裏透露出的對‘天穹’的熟悉，但這還不足以形成完整的證據鏈，直接把詹姆斯釘死。”
“你的意思是，我們需要找到詹姆斯給這個假公司下命令的直接證據？”張成業明白了關鍵。
“對。比如他們之間的郵件往來、資金流向、或者更直接的指令性文件、錄音等等。這通常是最難獲取的。”
林婉歎了口氣，“我們需要重新梳理一遍手頭的證據，看看有沒有被忽略的細節。這會很耗時，而且不一定有結果。”
張成業深吸口氣，強壓下心頭的火：“行，你說咋幹就咋幹。我這就找人盯詹姆斯的動向。”
掛了電話，張成業沒閑著，立馬召集幾個信得過的手下，吩咐他們暗中查詹姆斯的行蹤。
與此同時，林婉的辦公室裏，打印機嗡嗡作響。
她和助理埋頭在一堆文件中圈圈畫畫。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羅伯特公司總部。
按照羅伯特的指示，技術安全部門，對詹姆斯臨時使用的辦公室進行了徹底的安全排查。
起初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直到一個年輕的技術員在清理一台被格式化過的服務器殘留數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