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音說這話的時候眸中的顏色很深,帶著一種偏執的執拗。
周安樂心說,我是普通人確實不懂,但我身邊的這位可太懂了。
她都說死了,那肯定就是死了。
周安樂知道樊音大概率是無法接受樊絮已經死了的事實,也沒打擊她,“那剛才那些人罵你,你怎麽也不還嘴?”
“因為他們跟你師父都認識,算是朋友?”
“他們有很多都幫過我師父。”
“……”周安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能對她豎了個大拇指。
樊音一切都以她師父為主,她自己怎麽樣都無所謂。
周安樂不理解,但尊重。
這些人聚在一起合計了好一會兒,最終也沒合計出什麽有用的信息,隻對出了幾處可能成為起火源頭的地方。
“要不然這樣,我們分一些人去守著這幾處最有可能起火的地方,其他人繼續在商場裏找?”
“眼下除了這麽安排,確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不過起火之後整個商場就會燃起來,商場裏的這些地縛靈也會被驚醒。”
“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彼此相助。”
“她就算了,讓她看著起火源頭誰知道她會不會趁機用禁術害我們。”
周安樂笑了,“叔叔,我剛才就很好奇,你們說的禁術跟你們說的術法其實都算你們玄門裏的法術吧?”
“而且你們來參加比試,不就是來鬥法的嗎?”
“你先前就在說是不是樊音用禁術搞了鬼,現在又說怕樊音用禁術害你們。”
“叔叔,你看著年齡應該比樊音年長不少,卻這麽害怕她用禁術,難道你自己的術法學的那麽差嗎?”
“……”中年男人被問的噎住,外強中幹道:“你們都是普通,你們懂什麽。”
“禁術之所以叫禁術,那就是不讓學的術法,是歪門邪道。”
童錢開口,“禁術之所以不是人人都學,是因為它難學不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