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錢,祁修霆,這裏光線這麽暗,你們兩走在前麵嘀嘀咕咕在說什麽?”
周安樂走在倒數第二個,甜品店的女店員走在第三,樊絮殿後。
她們隔著一定的距離,她聽不清童錢跟祁修霆走在前麵在說什麽。
祁修霆把四顆糖放進童錢掌心,童錢瞥他一眼,全收進自己兜裏,“到了。”
“到了嗎?”周安樂環顧一圈,“但這裏什麽都沒有。”
“是幻象。”樊絮捏訣,“清風拂雲不遮眼,現!”
周圍的景象瞬間變化,已經不在是大火燒過的商場,而是一棟半山腰的兩排竹屋。
樊絮有一瞬的茫然,“這……這裏好熟悉,這是我家。”
樊絮踩著木板搭成的台階走上去,周安樂下意識的想喊她注意安全,童錢微微抬手,示意她不要出聲。
樊絮走上台階,緩緩推開竹屋的木門,好似打開了塵封的記憶。
過往在家裏生活的記憶紛至遝來。
她收了第一個徒弟,因為不知道來處,身世淒苦。
所以她讓徒弟隨她姓樊,單名一個音字。
就是希望徒弟未來聽見的都是梵音。
她跟阿音在這裏生活了將近十年,除了教阿音術法外,她也教阿音識字和畫畫。
有時候她也帶著阿音一起下山解怨化煞。
一開始阿音還會害怕,但沒多久阿音的膽子就練出來了,而且學習術法的天賦極好,後麵已經足夠獨當一麵。
後來她聽從師父的安排,跟盛長老的孫子盛清海結成道侶。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阿音開始學習禁術。
她不明白阿音為何要走這條艱難的路。
她詢問,阿音也隻說想學。
她便也不再多問,外出若是偶然得到禁術秘法便悄悄的帶給阿音。
盛清海對此總有許多的不滿,說阿音不服管教,早晚會變成邪門歪道,就像那位禁術老祖一樣。